淮安道中

何中 何中〔元代〕

声钟起前林,悠悠向南客。天垂大野高,月澹行路白。

鸡犬淮上村,云霞海边色。旧时塞垣地,来往人驰驿。

何中

何中

(1265—1332)元抚州乐安人,字太虚,一字养正。少颖拔,以古学自任,学弘深该博。文宗至顺间,应行省之请,讲授于龙兴路东湖、宗濂二书院。有《通鉴纲目测海》、《通书问》、《知非堂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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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题贻厥堂 其一

杨士奇杨士奇 〔明代〕

南平郭里东西住,曾见名家六世来。前辈风流皆寿俊,后人文采发英才。

春深栏槛云生竹,岁晚阶除雪映梅。贻厥堂中最潇洒,四时清景隔浮埃。

次劝农韵

曾几曾几 〔宋代〕

典郡治中总得贤,郊原一出万人传。
山行野渡时时雨,妇饷夫耕处处田。
说与老农无罪岁,但当力作有逢年。
驱儿播种贫家事,可奈西畴只仰天。

国清愚谷禅师索更好堂诗

谢伋谢伋 〔宋代〕

丹梯宁复倦扶筇,闻说青山又改容。
下界已同三绝寺,上方仍对妙高峰。
聊须小憩窗前榻,莫虑遥闻斋后钟。
脚力已穷犹应接,兹时目力更难供。

石楼山见月(一作宿青山石楼)

李益李益 〔唐代〕

紫塞连年戍,黄砂碛路穷。故人今夜宿,见月石楼中。
赏析 注释

次韵蔡瞻明秋园五绝句

洪适洪适 〔宋代〕

芥毛金爪勇难干,肯作霜花对乍寒。
若说乘轩有痴鹤,司晨如此合峨冠。
翔仞当年览德辉,传芳花品未思归。
晚来雾鬓凭轩处,直恐金翘相对飞。
泽兰萱草比多言,谓汝分阴久夺鲜。
政恐淇园修竹劲,不如秦岭老松坚。
高标幽艳自宜霜,弱草繁葩莫中伤。
肯与红莲媚三夏,要同黄菊向重阳。
临风裛露早秋天,范出南金色更鲜。
若向东篱比标格,定知花市不言钱。

秋夜纪怀

陆游陆游 〔宋代〕

瞿昙起西域,老氏奋中州。
谈理一家说,蠹民千载忧。
横流当有自,独立岂相仇。
垂世诗书在,儿童勿外求。

寓江陵能仁僧舍二首 其一

王炎王炎 〔宋代〕

客里岁月晚,春生梅柳枝。弟兄嗟别久,儿女话归迟。

拙直将安用,飞腾敢自期。老支刚笑我,底事作痴儿。

书斋

黄敏求黄敏求 〔宋代〕

新辟书斋鹤机宽,一帘风月尽幽闲。
百年易向忙中过,万事偏於好处悭。
漫说折腰营斗米,何如留眼看云山。
只消一卷梅花句,留得林逋在世间。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念奴娇·插天翠柳

朱敦儒朱敦儒 〔宋代〕

插天翠柳,被何人,推上一轮明月。照我藤床凉似水,飞入瑶台琼阙。雾冷笙箫,风轻环佩,玉锁无人掣。闲云收尽,海光天影相接。
谁信有药长生,素娥新炼就、飞霜凝雪。打碎珊瑚,争似看、仙桂扶疏横绝。洗尽凡心,满身清露,冷浸萧萧发。明朝尘世,记取休向人说。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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