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洞

沈周 沈周〔明代〕

天地不秘宝,芙蓉擘空青。借问此何居,仙人敞云扃。

翩然招玉童,导我探窅冥。高歌振逸响,侧足履落星。

下有古灵湫,天光泛清泠。酌之不可死,阅世齐冥灵。

沈周

沈周

沈周(1427~1509)明代杰出书画家。字启南,号石田、白石翁、玉田生、居竹居主人等。汉族,长洲(今江苏苏州)人。生於明宣德二年,卒於明正德四年,享年八十三岁。不应科举,专事诗文、书画,是明代中期文人画“吴派”的开创者,与文徵明、唐寅、仇英并称“明四家”。传世作品有《庐山高图》、《秋林话旧图》、《沧州趣图》。著有《石田集》、《客座新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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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河示总督尹继善副总河嵇璜

弘历弘历 〔清代〕

皇祖辟清口,启闭因时制。高堰障淮东,三坝尾闾置。

侵循湖渐宽,颇有弗容势。辛未亲相度,因命增筑二。

其三势实危,乃得开信智。多泄堰则固,高宝潦必暨。

其间亘运河,诸坝复鳞次。车逻及天然,昔人具深意。

不得已乃宣,宣欲有次第。而为下河者,闭坝坚持议。

一再偶获幸,未可频尝试。所以癸酉秋,上下咸被沴。

其心可矜谅,其智诚愚昧。设云鉴其辙,保堤则了事。

开坝孰不能,灾伤将岁逮。审度权节通,时刻谨消息。

五言示大端,推行慎所自。

秋日登楼客次怀张覃进士

潘阆潘阆 〔宋代〕

闻说飘零亦异乡,登楼吟望益悲凉。
当时欲别言难尽,他日相逢话更长。
蝉噪水村千万树,雁过云岫两三行。
明朝策蹇还无定,空倚危栏到夕阳。

读公择箧中徐季益孙子进昆仲诗有怀其人因以

赵蕃赵蕃 〔宋代〕

我贫犹说在有贫,覊旅如君更感人。
强道诗工能泣鬼,未如钱夥可通神。

自玉泉至青溪三十里无人烟云是四川赴汴都大

曾黯曾黯 〔宋代〕

蜀人在昔朝京路,斥堠摧颓草木深。
马驿锦官俱改辙,兽蹄鸟迹动惊心。
生人采捕祠乌鬼,强客椎埋隐绿林。
何日五丁开故道,关河北望可沾襟。

蜀葵花

王哲王哲 〔金朝〕

上仙传秘诀。只要尘情灭。意马与心猿,牢锁闭,莫放劣。

戒悭贪是非,人我无明断绝。把巧辩聪明都守拙。

紫殿元君歇。宝鼎丹砂结。也休问龙虎,铅汞絮繁说。

向迷云堆里,捧出一轮皎月。方表信,希夷门户列。

拼音 注释 译文

书愤

陆游陆游 〔宋代〕

清汴逶迤贯旧京,宫墙春草几番生。
剖心莫写孤臣愤,抉眼终看此虏平。
天地固将容小丑,犬羊自惯渎齐盟。
蓬窗老抱横行路,未敢随人说弭兵。

送僧天竺造经还蜀(二首)

殷迈殷迈 〔明代〕

峨眉山下说经台,上有优昙拂曙开。
莫把金钱认黄叶,等闲无复野狐来。

赠太傅中书令张文节公挽词三首

宋庠宋庠 〔宋代〕

平时开黄阁,兹辰奠素旗。
留侯尝辟穀,巖说遂骑箕。
天迥哀笳咽,林长道翣遲。
行人此堕泪,何必岘亭碑。

试毗陵周寿墨池???笔

杨万里杨万里 〔宋代〕

旧来鸡距说宣城,近来墨池说毗陵。
不知阿谁喜柔懦,毛颖只今泥样软。
笔头政要挽千钓,渠自无力随人转。
兔尖如针利如锥,方能幼出抉石猊。
少看免冠巳秃鬓,老去种种将奚为?
就中周寿差可意,锐头将军殊解事。
銛锋不用洮州砺,刚肠颇学汲都尉。
先生焚香坐明胸,中书奋髯蝟毛张。
愿翻墨汁诗战场,先生一挥十万行。
梅花微笑看在旁,吾诗虽非云锦章,
中有梅花玉雪香。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鸿门宴

司马迁司马迁 〔两汉〕

  行略定秦地。函谷关有兵守关,不得入。又闻沛公已破咸阳,项羽大怒,使当阳君等击关。项羽遂入,至于戏西。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

  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杯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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